吳起是戰(zhàn)國之禍戰(zhàn)國時獨一無二的改革家和軍事家,與一般的吳的變謀士和縱橫家不同,他將自己的經(jīng)國理想寄托于富國強兵上,因此,效力當他在魏國時,何引魏軍東征西討,殺身成為當時第一強國,戰(zhàn)國之禍當他在楚國時,吳的變原本衰落的經(jīng)國楚國逐漸復興……然而,也就是效力這一次,他徹底葬送在自己的何引理想之上。
吳起先后在魯國、殺身魏國、戰(zhàn)國之禍楚國三個國家效過力。吳的變吳起出生在衛(wèi)國,經(jīng)國但是在衛(wèi)國吳起到處碰壁,家財散盡還遭到鄉(xiāng)里人的嘲諷,吳起一怒殺掉了哪些嘲笑自己的鄉(xiāng)里人,然后出逃最早是在曾申門下學習儒術(shù),但是因母親病逝,吳起沒有回家奔喪,曾申怒而和這個不孝子斷絕關(guān)系,之后吳起來到了魯國。
吳起在魯國的時間是最短的,當時齊國來攻打魯國,魯穆公想任用吳起為將,但是又忌憚吳起因他的妻子的關(guān)系而對齊國手下留情,結(jié)果吳起殺妻以明志,吳起得以帥軍打敗了齊國。打了勝仗的吳起遭到了魯國群臣的非議,有人對魯穆公說魯國和衛(wèi)國是兄弟國,吳起在衛(wèi)國生事逃來魯國,在魯國出名的話,魯、衛(wèi)可能也會反目成仇的。
結(jié)果吳起沒有封賞反而被罷免了官職,在季孫氏死后,吳起離開魯國到了魏國。吳起來到魏國,魏文侯聽從了李悝的建議讓吳起為將軍,輔佐樂羊攻打中山國,經(jīng)過三年苦戰(zhàn),終于占領了中山國。此后公元前409年,吳起為主將,攻打了秦國,攻克秦國河西地區(qū),并成為西河郡守。
在西河期間,吳起也為魏國爭奪土地,與其他國家大戰(zhàn)76次,沒有打過敗仗。到了魏武侯時,田文成為國相,吳起本來很不高興,但是經(jīng)過田文的分析也釋然了,吳起繼續(xù)為將為魏國討伐其他諸侯國。魏武侯曾向吳起詢問國君繼位后第一年稱作“元年”的含義,吳起回答說:“元年就是國君必須要行事謹慎。”
魏武侯問:“如何行事謹慎?”吳起說:“君主必須端正自身。”魏武侯又問:“君主應當怎樣端正自身?”吳起回答說:“君主要明智,心智不明的話有什么辦法能端正自身呢?那應當廣開言路并從中選擇,使自己的心智聰明。古代的君主一開始處理國政時,士大夫如有進言、士人如有請見、百姓如有請求,君主一定會滿足他們。”
“公族如果有人來請安問候一定接見他們,四方有人來投奔都不拒絕,這算是君主言路不受堵塞、雙眼不受蒙蔽的方法;君主分賞俸祿必須要周到,使用刑罰必須要恰當,一定要宅心仁厚,時常惦記著百姓的利益,消除百姓的禍患,這樣就不會失去民心。
君主自身的作風要正派,親信的大臣必須親自挑選任用,大夫不能兼任其他的職務,管理百姓的權(quán)力不能掌握在一個家族手中,這樣君主就不會失去權(quán)力,這都是《春秋》中的囑托,也是君主繼位后第一年必須要做的大事。”魏武侯處理政事得當,大臣中沒有誰能比得上他。
魏武侯退朝后面帶喜色,吳起上前對他說:“有人曾把楚莊王的話告訴過您嗎?”魏武侯問:“楚莊王是怎么說的?”吳起回答說:“楚莊王處理政事得當,大臣中沒有誰能比得上他,退朝后他面帶憂色。申公巫臣上前詢問其原因,楚莊王說:‘我處理政事得當,大臣中沒有誰能比得上我,我深感憂慮。
憂慮的原因就在仲虺的話中,他說過:“諸侯中能得到師傅的可稱王得天下,得到朋友的可稱霸諸侯,得到提出疑問的人的能夠保全國家,自行謀劃而沒有誰能比得上的會滅亡。”現(xiàn)在憑我這樣的本事,大臣中沒有誰能比得上我,我的國家將要滅亡了!因此我深感憂慮。’楚莊王因此而憂慮,而您卻因此而高興。”
魏武侯后退了幾步,拱手向吳起拜了兩次說:“是上天派先生來挽救我的過錯啊。”但是公元前279年,田文死后,公叔成為國相,設計陷害了吳起,吳起不得不離開魏國去了楚國。吳起在魏文侯死后因內(nèi)部糾紛來到楚國,被楚悼王任命為令尹,主持變法。
與其他國家相比,楚國舊貴族保守勢力強大,他們把持許多重要職位,而且盤根錯節(jié),動彈不得。吳起是一位勇敢的改革家,他分析楚國的局面,對楚悼王說:“大臣太重,封君太眾。若此,則上逼主而下虐民。此貧國弱兵之道也。”他把魏國改革措施運用到楚國,對楚國的貴族保守勢力予以猛烈打擊。
吳起改革的內(nèi)容主要有兩條:第一,廢除貴族世卿世祿的特權(quán),規(guī)定封君“三世而收爵祿”。即貴族只要傳了三代的,一律收回封爵和俸祿、世襲特權(quán)。吳起還將居住在京城的貴族遷往荒涼地區(qū)。第二,整頓吏治,淘汰冗官。吳起提出“罷無能,廢無用,損不急之枝官”,精簡機構(gòu),還要求官吏“私不害公,讒不蔽忠”,“塞私門之情,一楚國之俗”。
他將省下的行政經(jīng)費用于訓練軍隊,“要在強兵”。吳起改革的勁頭之大、勇氣之足,實屬罕見。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,恨不得一下子將舊貴族勢力全部掃清,使國家迅速強大起來。然而,事與愿違,吳起的目標并沒有實現(xiàn)。
他變法僅過一年,支持他的楚悼王死去,對吳起心懷不滿的貴族、宗室大臣就按捺不住,聚集起來,殺死吳起,并將他車裂。吳起之死是悲壯的,他是歷史上第一個為改革事業(yè)獻出生命的人。他雷厲風行、大刀闊斧式的作風也為后人稱頌。的確,吳起立志改革的精神值得肯定,在戰(zhàn)國,不改革只有死路一條。
有的學者將吳起改革失敗的原因歸結(jié)為楚悼王死得太早。首先,中國古代是人治社會,人在政在,人亡政息,社會改革得以進行主要是國君有變法圖強的愿望。若國君保守,不支持改革,僅憑改革家是無濟于事的。支持吳起的楚悼王早死固然可惜,但新上臺的國王是什么態(tài)度呢?還是未知數(shù)。因為在楚悼王剛?cè)ナ溃瑓瞧鹁捅毁F族殺掉了。
吳起死后,變法失敗,楚國又回到原先的狀態(tài)。同樣,在秦國,支持商鞅的秦孝公一死,商鞅的政敵也立即反撲,商鞅被車裂。總之,在中國歷代王朝,能否實施改革,握有實權(quán)的最高統(tǒng)治者的態(tài)度至關(guān)重要,他們?nèi)魺o決心,缺少魄力,下面的人再積極也沒有用。從吳起改革的內(nèi)容看,基本是在政治層面。
政治改革無疑是改革中的核心問題,它涉及到國家選人、用人和重要制度的建立。然而,在中國古代,政治改革多在統(tǒng)治階層進行,對于老百姓而言實在天高皇帝遠,人民關(guān)心的還是生活問題、溫飽問題,吳起改革沒有涉及與人民利益相關(guān)的經(jīng)濟問題是一大缺憾。在當時,不扶持小農(nóng)經(jīng)濟,不保障農(nóng)民利益,就不會得到人民的支持。
看魏國,李悝頒布“盡地力之教”,西門豹實行“藏糧于民,寓兵于農(nóng)”,都使農(nóng)民切實得到了好處,這就使改革有了穩(wěn)定的社會基礎。吳起改革缺少這方面內(nèi)容,如同一個人缺了一條腿,不可能走得太遠。照吳起的思路,只抓政治,不抓經(jīng)濟,只抓軍事,不抓民生,再給他幾年的時間,國家也好不到哪兒去。